手臂紧了紧,他将月吟抱转入怀,昏黄的烛光下看着她泪痕满面,一颗心蓦地一窒。
谢行之伸手,指腹拭去她眼角的泪,无奈又心疼,“怎还学会了偷听。”
月吟微愣,心道什麽都瞒不过他,情绪一上来,眼泪情不自禁又流了出来。
“别哭,身子能调理好。”
谢行之拭去她眼泪,轻抚她的头,“夫人别忘了,当初不也是我帮夫人调养身体?”
“真的能养好吗?倘若往后……唔……”
月吟眼眸含泪,话尚未说完便被谢行之低头吻住唇。
谢行之过了许久才松开她唇,“不许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也不许恼自己。”
他低吻月吟的面颊,“我的阿吟,是最好的。”
揉了揉她发顶,谢行之温声道:“别哭了,仔细明日眼睛肿。”
月吟抿了抿唇,伸手环住谢行之的腰,静静依偎在他怀里。
后来,两人都默契地没提这件事了。
谢行之悄悄瞒着月吟寻了些医书,在她每日的餐食中加了一两道滋补的药膳,其余餐食也都是温热性的。
月吟在谢行之上值的时候,虽不好意思,但还是偷偷请来经验老道的稳婆,询问了一些事情。
这夜,月吟葵水走后的第二日。
她沐浴出来,壮着胆子,只穿了薄薄的纱衣,连小衣都放在了净室,在谢行之微愣的目光下,硬着头皮坐在他膝上。
月吟脸颊滚烫,连脖子都红了起来,她挽着谢行之脖颈,在他耳畔轻轻唤了声,“行之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