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驶离宣平侯府,往定远侯府驶去。
谢行之发觉月吟兴致不太高,他坐近了些,伸手揽住她肩头,把人揽到怀里。
谢行之牵过她手,把玩着她纤长的手指,温声问道:“怎闷闷不乐?”
月吟枕在谢行之臂弯里,声音有些闷闷的,“没什麽,就是有些舍不得娘亲。”
有些不习惯再一次和娘亲分别。
谢行之揉了揉她手,说道:“两处府邸不远,夫人何时思家了,等休沐之日,我陪夫人再回来便是。”
月吟鼓了鼓香腮,话虽如此,但她总是回宣平侯府,会被说閑话的。
谢行之指端流转,摩挲着月吟手腕上的珍珠手串。
指腹撚着圆润的珍珠,细细摩挲。
月吟唇瓣抿了抿,珍珠手串圈住的手腕宛如被火苗灼烧一样,耳尖也跟着红了起来,莫大的羞臊不由自主从心里升起,她下意识并拢双/膝。
谢行之扬了扬唇,眼底滑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月吟仰头,猝不及防便对上了他的目光,身形一顿,不知是否是错觉,她隐隐嗅到了危险的意味,一颗心忽然紧张起来,急急忙忙按住裙摆上谢行之的手。
她按着谢行之的手,红着脸看他,紧张地摇了摇头,生怕他就在马车上乱来。
须臾后,谢行之笑了笑,松开裙摆上的手。
他低下头去,在月吟耳边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