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之吩咐正德道:“把陈世平押回大理寺。”
月吟不解地看向谢行之,谢行之似乎是明白她的疑惑,无须多问便解释道:“陈世平伙同赵黎,两人一起谋划了马匹失控沖撞。疯马险些撞上七皇子,这谋害皇嗣的罪,有两人受的了。”
一室恢複平静,衆人的目光都落在月吟身上。
谢老夫人掩面叹息,悔恨道:“都怪我,我若是放下那口怨气,接了芸儿的信,便知道了她在那边过的是什麽苦日子!我养大的姑娘,怎麽能不心疼!”
月吟:“谢老夫人别恼,身子要紧。我到侯府后,一直不敢坦言实情,就是怕您还怨当年的事情。”
谢老夫人眼眶还红着,“好孩子,是好孩子啊!我就只你是有苦衷的。往后你就住在侯府吧,侯府就是你的新家。”
月吟不自觉看了眼谢行之,不知要不要开口坦言。
谢老夫人道:“丫头,你看他作甚。我的决定,他敢驳了不成?”
这厢,二夫人身旁的夏嬷嬷不合时宜地开口道:“老夫人,奴婢有一事要想您禀明。”
谢老夫人疑惑,“何事?”
夏嬷嬷看眼二夫人,一咬牙站了出去,“请老夫人先宽恕我,我再细禀这事。”
谢老夫人拧眉,示意她说。
夏嬷嬷心里没了负担,来到谢老夫人身旁,于她耳畔掩唇低语,“五姑娘寄来的最后一封信,让奴婢扣了下来,里面有月吟姑娘的身世。月吟姑娘她……”
谢老夫人双瞳一缩,不可置信地看向那小姑娘。
她抿抿唇,“将信拿过来。”
二夫人一听信,心顿时紧到嗓子眼。这个夏嬷嬷,定是藏了扬州来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