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那冒牌货又躲了过去!
那麽她下次可没有这样的运气了。
谢行之营帐。
“我已派人在营帐外守着,阿吟大可不用担心,没人擅闯。”
谢行之倒了药油在掌心,慢慢搓热,看眼床榻上浑身不自在的人,淡声道:“撩开,白绫袜脱了,上药。”
简短的几个字,让月吟没有抗拒的余地,低头慢吞吞按照谢行之说的顺序,撩开裙摆,白绫袜脱了一半压在足底,挽了一截裤腿上去。
足腕白皙,但扭伤的脚踝红肿起来,鼓了个跟鸽子蛋大小的包。
谢行之凑近,将她玉足放在他膝上。
温热的大掌握着她足腕,足底触到一片柔软,月吟抓紧裙裾,一时间心跳如擂,下意识咽了咽嗓子,以掩饰内心的悸动。
谢行之没说话,带有药油的大掌覆上她红肿的脚踝,拿捏着力道揉着,把掌心搓热的药油揉进去。
与梦中带着玩味的揉脚踝不同,这次的谢行之正经多了,顾及着她感受,没将那脱了一半压在足底的白绫袜脱掉。
也比梦里那次温柔多了,动作轻柔,宛如呵护着他的珍宝。
但红肿的脚踝碰着还是疼,月吟忍不住轻嘶一声。
“疼。”
月吟有些受/不/住,忽然按住谢行之手腕,不再让他揉脚。
谢行之耐着性子,“听话,药油要揉进去,将淤血都揉散了。”
月吟柳眉轻拧,没有松手,带了几分撒娇的意味,“可是很/痛。”
谢行之看眼红肿的脚踝,“再揉几下就好了,我轻/点,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