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吟惊地睁大眼睛 ,来不及细想,像支离弦的箭飞快来到谢行之身边,一把拉过他手腕。
腕骨相触时,灼//烫的温度惹得月吟一颤。
而那支尖锐的银簪险些就划上他手臂了,幸好别她及时拦下了。
“大表哥你做甚!”
谢行之眼底压着欲//色,哑声道:“用伤口的痛楚,压住它。”
一句话的功夫,他气息愈来愈//重,眼底蒙了水雾,长指抓握银簪,月吟明显感觉到腕骨上筋骨凸起。
月吟抿唇,垂眼看着梨木花雕摇椅上躺着的谢行之。
聂涛往茶水里下的东西,月吟领教过。
整个人像被火烧火灼一样,亟需沁凉的东西,可饮下沁凉的水后,心里的燥意还是不能消除,反而越来越严重。
能解的就只有……
月吟耳尖热了起来,抿唇紧紧抿着,一杆秤摇摆不定。
谢行之忽地闷//哼一声。
压/抑着的声音更明显了。
月吟整个人从头红到尾,宛如煮熟的红虾,就适才在宴席上吃过的。
这还是她头次在不是在梦里听到的嗓音,是切切实实存在的,而且这还是白日。
谢行之头仰靠摇椅,密密的汗珠打湿碎发,喉结突起,更显脖子的纤长。
喉结上下滑动,亟需沁凉的甘泉解渴。
月吟揉了揉发烫的脸颊,将他手上的银簪扔掉。
咬了咬唇瓣,月吟红/着脸将手掌搭扶在谢行之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