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之离开后,月吟不由得又想起了落水,低头之下,她乍然发现腕上空空,心下慌张,“我昨日戴的手镯呢?”
她急急掀开被子,就要下床,被玉盏拦了下来,“姑娘安心,在呢!”
玉瓶端着托盘过了,上面装了她昨日落水后的首饰。
白玉雕绞丝纹手镯赫然在映入眼帘,月吟长舒一口气,小心翼翼拿起手镯,放在心口。
可又看盘中,她发现爹爹的遗物,那枚勾云纹玉佩不见了。
月吟愣在原处,仔细着把手镯放好,她忽地起身往外走。
玉瓶玉盏吓了一跳,“姑娘,您去哪儿?你还病着!”
“诶,鞋!姑娘鞋!没穿!”
玉瓶急急拎起鞋。
“玉佩!爹爹的玉佩不见了。”
月吟急哭了,沙哑的嗓音带着哭腔,无助又心急。
“姑娘被救起来后,所以首饰都在这儿了,若是没有的话……”
玉盏知那玉佩对姑娘的重要性,可也无奈,低声说道:“可能是掉湖里了。”
月吟宛如晴天霹t雳,像是被卸了力道一样,颓然坐在地上。
掉湖里了。
没了。
她在侯府只是位寄人篱下的姑娘,根本不敢指望差遣仆人们大动干戈地去湖里寻玉佩。
月吟捂住心口,失声痛哭,哽咽道:“倘若我不戴玉佩,它就不会掉湖里。”
声音沙哑又无助,后悔又绝望。
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