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大表哥儒雅,武艺竟如此高强。
招式干净利落,收放自如,让人赏心悦目。
花瓣纷纷扬扬飘落,剑如白蛇吐信穿梭其中,这场景有种说不出来的美妙。
月吟的目光就没从两人身影上挪开,温温一笑。
倏地,月吟的笑容凝滞住,呆呆看着大表哥还在与三表哥打斗的身影。
大表哥适才挥剑的几个连续动作,和她印象里爹爹舞剑的招式有几分相似。
她屈起食指,敲了敲额头,今日乱想的事情太多了。
几个挥剑的动作而已,又不是爹爹独创的。
她晃了阵神的功夫,那边已经停下了。
树下,大表哥将长剑背至身后,跟三表哥不知道在说什麽。三表哥连连点头,似乎很赞同大表哥说的话。
“最近是懈怠了,今日多谢长兄指点。”谢沅转了转酸痛的手腕,喜滋滋道:“长兄你就好像是打通了我的任督二脉,我这一下就悟到了些东西。”
谢行之拍拍他肩膀,语重心长道:“三弟还有半年才从太学完业,这期间莫要贪一时玩乐,将课业懈怠了。”
谢沅点头,“长兄说得是,被人夸的好事,谁不想沾?”
表妹刚来京城不久,倘若让表妹知道他在太学学业出色,经常被夸赞,那他在表妹面前的面子定然是又挣到了。
谢沅低头傻笑,一想到表妹,他心情就好。
唉,原本表妹是能在他们二房住下的,但皎月阁的的风水对祖母的病情后有好处,于是表妹便住在了这儿。
谢沅噘嘴摇摇头,说句特别不好听的,长兄就是个清心寡欲的榆木疙瘩。长兄早到了成家的年纪,非但拒了大伯母给挑的相看对象,而且遇到凑上来示好的姑娘们,长兄也不领情,把人全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