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一针一线绣着花样,说道:“说起来我还不知有身孕那会儿,便莫名其妙犯困,偏生早上又醒的早,肚子有时还疼,后来请大夫来看病,才发现是有身孕了,原来有了身孕,月事便停了。”
“你兄长不是薄情之人,那份休书的用意我都明白,”王氏下意识摸了摸小腹,坚定道:“这孩子姓沈。”
沈芙汐脸色微变,看了眼王氏的小腹,“肚子疼?月事也停了?”
王氏点头,“我当时还以为是从牢里出来,又一路舟车劳顿,回娘家后水土不服引起的,总是夜里隐隐作痛,后来月份稳了,便腰疼,可折腾人了。”
王氏笑着摇头,“罢了,不提了,肚子里的孩子机灵着,让她听了这些话,夜里指不定又要折腾我。”
沈芙汐忽然心神不宁,在王氏这边吃罢午饭后回了院子。
她将门关上,在屋中坐立难安。
沈芙汐算了算日子,她的月事一向挺準,但这个月足足晚了三日,到现在也没有来的迹象。
沈芙汐慌乱地坐在榻上,手里绞着帕子,心神不安。
她肚子疼过,最近总是犯困,月事也没来,该不会是有身孕了?
有了萧漓的孩子。
沈芙汐起身,去了镜子前,她仔细看着镜子里的小腹,又侧了侧身子。
无论是从正面,还是侧面,都不像是有身孕的模样,与长嫂隆起的小腹截然不同。
想起萧漓那段时间的疯狂,沈芙汐面红耳赤,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她六神无主地坐在梳妆台前,手掌贴着小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麽办,慌乱得眼眶红了。
沈芙汐戴上幂篱,偷偷出府了一趟,进了一家陌生的医馆,谁也不认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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