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洵慌乱,厉声反驳:“无稽之谈!这都是胡诌!是你们让夺位变得名正言顺而胡编乱造的!”
他太清楚这个皇位是如何来的,如果太子不生意外,储君的位置还轮不到他来坐。
淩子琰站出来道:“我是证人。当年我追一只野兔,在灌木丛正好看到看这一幕,事后也偷听到了太后和婢女的对话,可和太后当面对质。”
十年前,他当时也才七岁八岁,吓都吓傻了,私下见先帝指认时,先帝一再问他是否记错了。
那个时候,淩子琰便知道答案了——
这事先帝已经知道是谁干的,但不惩戒,按太子薨逝公之于衆。
卫剎拍了拍手,“精彩,说起太后,还有一事与她脱不了干系。”
他厉眼看向嬷嬷,“卫皇后当真在宫中行巫蛊之术麽?”
那嬷嬷跪在地上,结结巴巴,“奴婢,奴婢……”
“先帝遗诏——”
尖细的声音穿过重重黑骑传入,祭坛内登时鸦雀无声。
卫剎拧眉,倒是忘了这茬儿。
“先帝遗诏——”
是先帝跟前伺候的大内总管的声音。
“先帝遗诏,太子殿下放奴婢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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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阑人静,沈芙汐刚要熄灯準备歇下了,紧闭的房门突然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