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握着她膝盖往上一指位置的腿,拿罐子的手沾了水,沈芙汐无意间碰到,指缩了缩,心髒狂跳。
她不得不接下这瓶瓷罐,若是乖乖顺从,就不会再被他掐着月要,受着他的迎来送往。
沈芙汐偷偷看了眼卫剎,不料撞上了他的目光,她急急低头,犹豫一阵,拿起银片,学着他取些药膏在掌心,而后再用指腹将药膏化开。
接下来便是擦药了。
沈芙汐面若滴血,颤抖的手指蜷了蜷,不想伸去擦药。
下不去手。
卫剎将碍事的两xi分开,露出她擦药的地方
是折磨得厉害,红/肿。
他的眼尾渐渐红了,侵/略/性极重,蓦地握住她带药膏的手,“罢了,我教你。”
卫剎手把手教她如何擦药,沈芙汐指尖滚/烫,她低头乌发垂落,发尾蜷在两人的腿上。
痒意袭来。
沈芙汐呼吸急了几分,额头渗出细汗,根本就不想擦药,软绵无力的手被男人握着,沾着药膏擦拭伤地。
一番折腾下来,两人都出了身汗,沈芙汐闭着眼睛,虚虚伏在卫剎的肩头,面颊涨红,红唇翕合,粗粗/喘/气,宽松的衣袍滑落肩头。
女子肤若凝脂,肩膀圆润纤薄,如雪的肌肤上零星印着几枚吻痕,惹红了卫剎的眼。
半晌,他听见肩头传来绵长的呼吸,方知沈芙汐已经睡着了。
卫剎掌心托着她的后脑,将人放在枕头上,伸手理走她脸颊的碎发。
卫剎在她旁边躺下,手臂横了过去,手掌放在她的小小腹上,感受到她绵长均匀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