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之时空气中带着些凉意,但卫剎却燥热无比,去了练武场晨练,欲将沸腾的灼/意散出去。
剑出鞘,寒光乍现,锋利的剑刃刺进稻草。
他眼眸忽暗。
沈芙汐醒来的时候自是没有看见卫剎,也不知他何时起的。
那人昨夜睡得晚,今早又起得早,偏偏还精力旺盛,怎也不觉累一样。
沈芙汐想想便觉可怕,她从枕边拿过干净的小衣,弯腰穿上,两指绕到背后系了个蝴蝶结,忽觉衣裳有些紧了。
她扯开蝴蝶结,拧了拧眉,平日里系的都是这个长度,松紧合适。
沈芙汐顿了顿,低头看了眼,温软的掌心托了托。
好似……好似是长了一圈。
雪脯上的那枚红痣摇摇晃晃,分外惹眼。
旖旎的画面涌入脑海,卫剎轻咬,沈芙汐脸红心跳,大抵不是小衣缩水了。
她手绕到背后,两指撚起系带,松了一个指节,胡乱打了个结,慌慌张张穿上里衣。
素手拨开罗帐,垂挂的铃铛叮叮作响,侯在外面的青禾闻声进来,伺候沈芙汐穿衣。
沈芙汐看着她额上的纱布,手上同样也缠着纱布,说道:“你的手还伤着,让其他丫鬟来吧。”
青禾扶沈芙汐起来,“不碍事的,奴婢早上已经换了药,手掌蹭破的伤已经结痂,不疼的,奴婢很久没有伺候姑娘梳洗了。”
屏风后面,青禾伺候沈芙汐穿衣。她家姑娘本就清瘦,经过这一遭,吃了不少苦,身子更加瘦弱了,那纤细的腰肢只有她一掌长,盈盈一握,但胸/脯/丰腴了些,更显婀娜身姿。
青禾不敢问这两个月里,她家姑娘发生了什麽,怎会与那罗剎般狠戾的男人扯上关系,但就目前来看,卫剎是疼她家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