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根撑着他的腿,沈芙汐借力微微探起身子,跟方才一样,往他受伤的腰腹轻轻吹气。
可经过这一茬儿,沈芙汐感觉男人那只大掌仍在她的后颈逡巡,她提心吊胆,生怕突然就被他压了下去,含住。
卫剎看着跪在膝/间的女子,她半干的湿发自肩头披散,背后的寝衣有了一大片濡意,湘妃色的小衣隐约可见。
他修长的手指穿过湿润的乌发,滚烫的手指触到湿润的凉意,他长指挑起一撮乌发,缓缓滑落,嗓音喑哑,“为何要吹?伤口都结痂了,早过了疼痛的时候。”
沈芙汐埋着头,入目是壁垒分明的紧实腹肌,就连呼吸间满是他的气息,直往她喉咙深处钻,她嗓子发紧,脑子里一片空白,便直说了,“忽有感触,当时流血的时候,定是很疼,便多想给将军吹一吹。”
男人的腹部随着呼吸起起伏伏,沈芙汐甚至都能感受到他散发出来的灼/热,这样跪趴在他双/腿间的姿/势着实太奇怪。
卫剎长指绕了一圈半干半湿的乌发,不急不慢看着乌发从手指缓缓滑过,乌发上的水珠将他的指打湿。
卫剎看着女子露出的纤纤玉颈,眸子微微眯起,带着一抹危险的气息,“我倒是忘了,有人伤过你。”
他说着,长指从她的乌发中穿过,顺着发尾停留在她纤细的腰肢。
隔着一层薄薄的寝衣,沈芙汐感受到男人灼/热的指腹在她后腰逡巡,他的指沿着脊骨慢慢往上,酥酥痒痒的感觉宛如蚂蚁爬行。
“我这药膏,治鞭伤极其有效。”
卫剎低喃一句,长指最终停留在她的背脊,沈芙汐能清楚地感觉到小衣系带上那灼/热的指腹。
夜凉如水,烛架上的蜡烛被吹灭几盏,灯火通明的屋子里暗了下来,但昏黄的光线却让气氛变得暧昧旖旎。
沈芙汐趴/伏在案上,身前垫着一个软枕,绣了桃花的小衣紧贴软枕,压出一抹饱/满的弧度,白花花,明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