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芙汐穿上準备好的浅色寝衣,将湿哒哒的头发擦了擦。她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卫剎端坐在罗汉榻上,他闻声回头,朝她看来。
他似乎很喜欢沉闷的颜色,连此刻穿的寝衣都是玄色,这颜色虽很衬身材,可却带着一股生人勿进的肃杀冷漠。
“过来。”
男人沉金玉石般嗓音响起,沈芙汐脚步缓缓,走至卫剎的跟前。
卫剎擡首看着她,沐浴过后的女子莹润的肌肤泛着红晕,宛如出水芙蓉,如此近的距离,连面颊上细碎的绒毛都清晰可见,半干的湿发垂落,发尾的水珠濡湿腰间的布料。
卫剎眸色渐暗,只道:“今日还未换药。”
榻边的桌上放了檀色医箱,沈芙汐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往前一步,在男人岔/开的双腿/间停下,她弯下腰,柔荑撚住他寝衣腰间的系带,轻轻一扯,便将系带扯开了了。
她撩开卫剎的玄色寝衣,目光匆匆从他健硕紧实的胸膛略过,耳尖红了起来,虽并不是第一次见他的身子,也帮他换了两三次药,但她还是不好意思,羞赧不已。
卫剎十分配合地脱下寝衣,解了腰腹缠绕的纱布。
那道一指长的伤口已有结痂的迹象,估摸着再有几日便能痊愈。
卫剎将一瓶青瓷药罐递给她,“这药祛疤。”
沈芙汐打开瓶塞,用银片取了豆粒般大小在指腹,白色的药膏冰冰凉凉,她用手指的温度将药化开。
沈芙汐低头,垂下的发尾蜷在男人的手背,湿润的发尾将他的手背打湿,有些凉,他搭在膝上的手指微微蜷缩。
女子躬身,皓白腕子从袖中伸出,那带了药膏的指腹在他腰腹游走,指尖好似带了一团火,卫剎呼吸愈渐沉重,近在咫尺的距离让她的气息萦绕在他的鼻翼。
柳腰纤细,他一掌就能握住,卫剎眉目沉沉,喉结微动,手背的水珠从指缝滑落,濡湿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