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沾在了纱布上,硬将纱布扯下,免不了一阵疼。
沈芙汐不敢乱动,擡头望向男子,“将军,还是请医官来吧。”
清丽的眸子莹亮,眼底满是小心谨慎。
卫剎的目光缓缓从那张脸上挪开,垂下眼睫,淡淡瞥了一眼腹部半缠的带血纱布。
倏地,他右手动了动,拿起一截纱布放进她温软的手掌。
沈芙汐身子僵直,男人炽热的大掌包裹住她温软的手,一股大力传来,他握着她拿纱布的手,往外一扯,最后一层贴着伤口的纱布被扯开。
伤口因这一扯,裂的口子更大了,有愈合迹象的地方又破了,血珠直冒。
沈芙汐惊惶,忙从腰间拿出她随身携带的干净帕子,这个疯子,做法简单又直接,这样确实是取下纱布最快的法子,但……但会疼啊!
杀敌一百,止损一千。
他就像没有痛觉一样,都这样了也没有喊疼。
沈芙汐指腹隔着一层锦帕,轻轻擦拭伤口流出来的血,男人的腹肌很硬,跟石头一样。
坚实,滚烫。
鲜血染红的锦帕好似被他腹间的温度烧得灼/热,沈芙汐的指腹不禁一烫,戳到了他的腰腹。
几乎是同时,头顶传来男人低低的闷哼声。
沈芙汐心头微跳,耳尖顿时红了,下意识缩手,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眼底灼热,赤/裸/裸的眼神将沈芙汐吓住了,“我去传医官来。”
她双颊红霞飞,低头从男人的两腿/间退了出来,心跳得飞快,急急往营帐外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