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颢忽而笑出声来,看了姚玉琼一眼,“姚二姑娘,你莫不是听错了?阿芙怎麽会出现在此处?”
“论与阿芙的关系,诸位谁能比得过我?人的音色千千万万,有相似之处,并不罕见,”虞颢看向戴了面纱的碧裙女子,“这位姑娘的音色与阿芙有些相似,但不是她。”
衆人一听,似乎是和这个道理,疑虑便慢慢打消了。
“那想必是我误认了。”姚玉琼扯了个笑容,衣袖里的手指甲都快要将虎口掐出血来了。
沈芙汐浅浅一笑,离开此处,姚玉琼看着那抹碧色背影,很难咽下这口气。
一阵插曲过后,气氛虽已经回到最初,但是有珠玉在前,所有人都甚赞沈芙汐,自是忽略了姚玉琼。
姚玉琼如鲠在喉,待在这里也没意思,扯了个借口离开。
姚玉琼在围场中寻沈芙汐,本以为在这偌大的围场中,她要寻很久才能将人寻到,哪知沈芙汐似乎是知道她会来一样,在远方等着她。
僻静的地方,没有人,沈芙汐戴了面纱,悠閑地坐在蒲团上,品茶。
“坐啊。”沈芙汐看眼旁边的蒲团,声音淡淡的,但周神却散发着一股寒气,“你我姐妹一场,不必拘束。”
沈芙汐揭开面纱,低头嗅了嗅茶,轻呷一口,慢品,“今年的新茶还没出来,这去年的旧茶倒也将就,茶香四溢。你也来尝尝。”
姚玉琼站在她身侧,眼底的恨意藏都藏不住,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质问道:“沈芙汐,你究竟想作甚?”
“想做甚?”
沈芙汐幽幽说道,她搁下茶杯,眼皮漫不经心一掀,扫了眼有些气急败坏的姚玉琼,“没有父兄帮扶,卑微的罪臣之女,我一样能轻轻松松大出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