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珩脸上的笑意渐敛,他握着圣旨来到宋烟身边坐下,“阿烟要看看吗?”
宋烟拒绝愁着一张脸,“我都没答应,你都不问问我的意思吗?就这麽私自做了决定?”
宋珩摸摸她额前的碎发,“阿烟,成亲是早晚的事,逃避无用。”
他不会再给她逃离自己身边的机会。
宋烟有些气闷,用晚膳时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用完膳后,刘燃备好沐浴的水,宋珩扭头问宋烟,“你先还是我先?”
宋烟摆摆手,“你先,我待会儿再去。”
她还未从赐婚这件事走出来,直到宋珩从湢室出来,她还是一副呆呆的模样。
宋珩唤了她一句,“去吧,热水已经换了。”
宋烟扭头看向他,他披着一件光滑的绸衣,乌发半干,残留的水珠顺着他的下颌淌至喉结再一路蜿蜒而下。
宋烟这才发现,他衣带未完全系好,松松散散的,露出胸口处的一片雪白肌理。
不过,在那雪白肌理之上,靠近心口的方向,有一道很深的伤疤,看样子伤刚好了一半,并未完全愈合,长出淡粉的新肉。
可最近这段日子两人一直待在一起,她并未看见他受伤。
直到宋珩上榻揽着她睡着后,宋烟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好奇。
那麽长那麽深的一道疤呢,该有多疼啊?会有她摔下悬崖那麽疼麽?那是怎麽伤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