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皇叔身为一个男子为何会有这女子用的饰物,但不妨碍她对这耳珰的喜欢。
宋烟垂眸取下耳珰,连同那玉笄一并纳入妆奁里。
“啪”,一声闷响,玉笄、耳珰散发出来的温润光泽被盖住。
……
云山别庄也是摄政王府的産业,离上京来回需两日的路程,山庄所用之物虽应有尽有,但到底不如府中便宜,并且偌大的山庄只有宋烟这一名主子,显得空旷寂寥极了。
宋烟来到这里后,起初不太适应,高热、呕吐折一连反反複複折腾了五六日才渐渐好转,本就纤细的腰肢,如今用素月的一只手就能丈量过来。
素月每日想尽法子给她做各种好吃的,这才让面上有了丝血色。
晴空碧霄,云卷云舒。
主仆二人擡了罗汉榻出来在院子里晒太阳,素月无意识感慨道,“要是府里的那名厨娘在就好了,她做的红豆广寒糕整个上京也寻不出第二个来。”
宋烟正蜷在罗汉榻上看话本子,小小的一只,乖巧得不得了。
来别庄这麽些日子,她不再像从前那麽郁郁寡欢,渐渐的,紧锁的秀眉也舒展开,不再去碰那些伤春悲秋的诗册。
她似乎真的在努力淡忘与王府相关的一切,宋珩让霍霄送来的信一封封堆在书案上,已经堆了厚厚的一摞,上面落了灰,宋烟一封也没拆开过。
素月都不敢相信那厚厚一摞的信是殿下写的,毕竟殿下平日里寡言少语,常常一开口就噎得人说不出话。
姑娘的出现倒成了殿下的例外。
摄政王府。
宋珩神色冷峻地坐在书案边,自从宋烟走后,他的性子越发让人难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