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帐外与衆女眷閑聊的江雪陌听到大臣们的说话声,也不禁侧目望向宋珩这边,直到身边的李乐宜连唤她几声,她才回过神。
忠勤伯府的薛锦夏半是好奇道,“摄政王今日怎全猎的兔子,没猎其他的猛兽?”
另一名女子道,“哪里全猎的兔子了,那马脖子上不是还挂着几只白狐吗?”
又有女子狐疑道,“只是这麽多狐皮和兔皮,都够做好些裘衣了,摄政王一人能穿那麽多?”
“我说,这你就不懂了吧,来甍山那日,摄政王府门口,有人亲眼看见王府的婢女怀抱一名女童送进马车内,这麽多兔毛、狐毛的,想必是硝制给那女童的,只是不知那女童是……”
江雪陌在一旁听的心烦意乱,眉眼浮出不耐,“说够了没,你们。”
女眷们一时哑口无声,面面相觑地望着对方。
恰逢此刻衆女眷看见刚狩猎归来的淮王,便纷纷起身朝帐中走去,就怕走慢一步被淮王看上。
淮王虽不得衆人看中,但毕竟挂了个淮王的名头,朝中仍有不少人想攀龙附凤,可女儿家们是断不愿意的。
一旁刚狩猎归来的淮王见宋珩竟安然无恙地站在大帐外和小皇帝说话,这意味着他的计划失败了,不过,在看到宋珩那明显被蛇咬过的手背后,眼中有狞笑一闪而过。
被蛇咬过就意味着宋珩已经中毒,现在还好端端站在这里可能是因为还未毒发,且宋珩为什麽中毒后还能如此淡定,淮王认为宋珩不过是装的。
不出明日,他可能就会得到宋珩暴毙而亡的消息,想想就令人大快人心啊。
淮王在侍从的搀扶下了马,他阴笑着一张脸,一瘸一拐来到宋珩身边,想拖延宋珩医治的时辰。
谁知宋珩居高临下冷声道,“淮王,但愿你明日还能这般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