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也吃了女儿的糖葫芦。
苏鸾儿莫名心肠一软,柔声说:“我没有生气,我只是觉得你这样做不厚道。”
黎烨开口,声音虽温和,仍是嘴硬:“哪里不厚道,你多久不曾出诊了?却为归义侯破了例,传出去,旁人当归义侯对你多重要呢。”
“叫他做你兄长,这事就合理了。”
苏鸾儿的耳垂忽然一痛,被什麽东西叼住不放,一阵轻风自他的牙缝里呢喃而出,吹进她的耳中。
“虽是兄长,男女有别,以后还是要少去见他。”
他受不了旁的男人在她面前赤身露体,更受不了她离旁的男人那麽近,他知道她要行医救人,他也说服自己她只是在做事而已,绝无旁的肮髒想法。
可她生得那麽好看,那样诱人,他不信旁的男人会清心寡欲,每每念及此,他就没办法容忍,绝不能容忍。
偏偏是归义侯,她一向敬而重之的人物,他还不能简单粗暴地威胁恐吓,把人打得心服口服。
他还能怎麽办?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她却还是不满意,嫌他做的不够厚道。
对情敌,讲求什麽厚道?
他的鸾儿显然不懂,对敌人手软,就是对自己残忍,比着战场上的手段,他对归义侯已经很仁慈了。
“我已叫丁香去了归义侯府,丁香是你手把手带出来的,对归义侯的病情也熟悉,你总归,该放心了。”
最后几个字落下,他又下了重·口,稍稍拨开她的衣领,在她肩膀上留下了齿痕,察觉女郎因他的动作痛嘶了声,又生几分懊悔,複落下唇,亲吻着咬的那处。
“鸾儿,不许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