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侯爷,二十年隐忍谋算,终至今日荣贵,你以后的路还很长,好日子也才刚刚开始,醉酒伤身,万万珍重。”
黎烨拍了拍萧云从的肩膀,放下那坛置换过的酒水,挥手叫来几个亲从官员,要他们好生陪归义侯喝酒。
···
苏鸾儿在新房之内并没有等很久,黎烨就回来了。
他走近,擡手去卸她的花冠。
这花冠是实打实的真金宝珠制成,华贵是真华贵,好看也是真好看,顶了一日,脖子也是真疼。
头上刚刚一轻,他就低身倾压过来,按着她的后脖颈,不容她躲,也为她缓解了脖颈的酸疼。
他的亲吻带着压制许久的释放和焦急。
他应当是刚刚酬谢过来道贺的宾客,奇怪的是,身上没有一丝酒气,口中也没有。
他的身上,从内到外带着一股清冽的皂角香,应是沐浴更衣过了,口中是好闻的蕃荷味。
她曾经给他煮过蕃荷水,说喜欢这种清凉的味道,后来他便常常用蕃荷水漱口,尤其晚上就寝前,会嚼些蕃荷再漱口,就为了亲她重的时候,不惹她推拒。
他的身上亦带着清凉,应是沐浴时用的凉水,因为天气炎热,她不喜欢相贴时黏腻的触感,他夏日就寝前都会用凉水沐浴,把热气腾腾的身板浇得冰凉。
虽已浇了冰凉,还是很快又生了满身的燥热,将苏鸾儿也染了一身的汗。
他今日,比所有时候都热的更快,更滚热,更急躁。
她能察觉,他如一张已经拉满了的强弓,利箭已然在弦上紧绷,蓄势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