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烨愣怔一息,眉梢挑起不怀好意的笑,手下愈加作恶。
“你的意思,还是不够敏捷,得多练。”
“你……”
她两只手对抗着他一只手,依然势单力薄地败下阵来,被他单臂揽着扶坐起来。
以前,他也会教她如此骑马,但她受不住,坚持不了多久就会瘫下来伏在他胸膛。
“不要。”她侧身欲要逃开,不防他忽然坐起,掀得她向后一仰,倒在他早就準备着承托的手臂上。
“还是那般怕骑马?”
他笑了笑,单臂托着她放在榻上,转手揽了她双腿提起,“那就还是我来。”
他大概真是睡足了,畜养的精锐之气一朝破城而入,便似囚禁的困兽终于得了自由,在城里横沖直撞,甚至为了去到最隐秘的地方,故意后退几步,蓄满了力气,再一头扎进去。
用了大力气到达的地方,景致自然更美些,他自然忍不住流连研磨,坏心思地一回回虚虚退t出,在人防备松懈之时,又卯足了力气迎头闯进。
力气太不知收敛,一朵花从根到叶,都快被研磨碎了,榨出许多清泠泠的露水般的东西,散着淡淡的香味。
大概是莽兽最喜欢之物,它越发贪婪地,一次比一次用力地鼓捣研磨,想要得到更多这物。
快一个月了,她定也憋坏了,攒了许多。
他轻轻撚着起伏水面上一颗尖尖荷角,望她满身晶莹如波光,在这霸道蛮力侵夺之下,如潮水般,随着他的攻势涨来退去。
他微微低身吻着她额上的汗,“还敢晾我一个月麽?”
她早就不剩什麽力气了,懒得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