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过去了四年,可她还是那麽怕流言蜚语,当初,她一个人,是怎麽熬过来的?
那些流言,都是因他而起,都道她不自量力,妄攀富贵。
明明不是她的错,莫说她未曾生过攀附之心,便是有此心,人往高处走,努力有错麽?
是他错了,他看低了她的努力,糟践了她的真心。
她不再相信努力了,连萧云从都推开了。
他又能有什麽办法和机会?
黎烨捏着手中的香囊,沉沉思量。
她介意小夭不姓萧,这一点,他倒是无需顾虑。
至于,门当户对的家世,她若有了,就该心里安稳些了吧?
···
自答应萧云从帮忙,苏鸾儿便将医馆交给丁香和郁金打理,连着几日都来卫国公府,给卫国公夫人疗治脚踝上的旧疾。
这日卫国公府前脚送走苏鸾儿,后脚便迎来了黎烨。
卫国公府和武安王府一向有些交情,小辈们常有来往,黎烨敬重卫国公戎马一生,也常来拜访,但他近些日子在忙考选事,已经很久不曾登门,是以他今日来访,卫国公很是诧异。
“子英,是家中又闹心了?”
近几年,黎烨凡是在长安,没少约窦家兄弟喝酒,卫国公多少知道些原委。
黎烨面色一讪,不接话,只是说:“老国公,我有一事,请你帮忙。”
卫国公少见黎烨这般神色,纳闷,“你还有办不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