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如母亲所说,她第一次办事,能做成这样已是不易,她尽力了,用心了,纵使结果不如人意,也不该去责怪她。
她只是笨拙了些,出身差了些,不该因此受责难。
“鸾儿,下次再做事,多问问母亲。”
黎烨提着她腰把人抱起来,低下头伏在她的颈窝,温温地嘱咐。
苏鸾儿攀着男人脖颈,下巴在他脑顶蹭了蹭,低声说:“我问过母亲了,母亲同意我才那样做的。”
黎烨没再说话,想是妻子没能悟透母亲指示,行事有了偏差而不自知。
“小笨蛋。”
男人忽而用力在她颈窝咬了一口,苏鸾儿一声轻呼,身子一晃跌进他臂弯,仿似被一座巍峨的山岳稳稳当当地拥着抱着,进了内寝。
他在这事上一向贪婪,最喜看着她软成一滩清泠泠的水,窝在他怀里,乌发如瀑,雪肌玉体,从内到外,都是他的痕迹。
笨拙便笨拙吧,大不了日后,他替她多担待着一些。夫是妻的胆,有他在,就算将来弟弟们娶了新妇,总要顾忌他的颜面。
···
翌日清晨,苏鸾儿照常去给婆母请安,夫妇二人行至颂晖堂,却听洛嬷嬷说婆母尚未起床,要他们稍候。
苏鸾儿有些诧异,她进门两年有余,来请安时,婆母总是早早齐齐整整地坐在上位,雍容大方,气度端严,从未晚起过。
“洛嬷嬷,母亲可有不适?”苏鸾儿只能想到这个缘由,婆母莫非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