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去禹州不是没回来麽?你怎麽还有公务要忙?”陈思聿眼睛好了之后,又遇上了陈思愆的丧事,如今他还没回刑部销假,按说这会儿应该很清閑才是。
陈思聿也不避讳姜宝颐,而是同他解释:“太子殿下虽然去了禹州,但京里还有许多事要处理。而且前几日尚书大人来吊唁时,私下还曾询问过,我什麽时候可以上值。”
“哦,好吧。”姜宝颐对这些公事不懂,听陈思聿这麽说,她便也没多问。
反倒是陈思聿想了想,还是同她交代:“太子殿下此番去禹州是秘访,若有人问起,你便说不知道。”
姜宝颐心思单纯,陈思聿怕有人从她身上做文章。
“放心吧,我可是活了两辈子的人呢!”姜宝颐一扬下巴,满脸傲娇样。只是她这傲娇没维持两个弹指,便被五髒庙的声音打断了。
陈思聿笑了一下:“走吧,去用饭。”
“都怪你。”姜宝颐有些不好意思,气的在陈思聿指尖挠了一下。
陈思聿便也任由她使性子了。他们两人一道用过饭,陈思聿陪着姜宝颐散步消了会儿食时,两人便又沐浴躺下了。
如今终于得了閑,姜宝颐这才问:“我们回来那天,你后来单独去见了祖父,又同祖父说什麽了?”
之后靖国公竟然对陈思愆的死因未再说一言半语,而且还默许了陈思愆是在回京路上遇见马匪,意外跌落山崖身亡的。
“我将当时具体的情形又同祖父说了一遍。”陈思聿摇着扇子,替姜宝颐扇风的同时,又解释道,“祖父并非不明事理之人,之前他们父子二人给我下毒一事,祖父也早就知道了。如今陈思愆自寻死路,祖父当时那般生气,不过是一时接受不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