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夫妻二人赶过去时,陈思聿已将姜宝颐抱回她的卧房里。
看见先前出门时还活蹦乱跳的女儿,此刻面色苍白躺在锦被里时,姜夫人的心顿时揪成了一团。她扑过去摸了摸姜宝颐的手,又摸了摸姜宝颐的脸,心疼的直掉眼泪:“宝颐,你怎麽样?你别吓娘啊!大夫呢!快去请大夫!”
外面的小厮应声还没来得及去,青喧已拉着一个带着药箱的老者从外面进来,高声喊:“大夫来了!大夫来了!”
先前在街上马车侧翻之后,陈思聿带姜宝颐回府前,就已经让青喧去请大夫了。
这大夫是被青喧拽着跑来的,进来他在凳子上坐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继而才上前给姜宝颐诊脉。
“从脉象上来看,小姐的身体并无大碍。”那大夫收回手,同他们道。
姜夫人急急道:“既然没有大碍,为什麽她一直没醒呢?”
“许是被吓到了,亦或者是撞到了头所致。”说着大夫伸手摸了摸姜宝颐的头骨,“小姐的头上没受伤,应是受到惊吓所致。”
姜宝颐素来是个胆大的,怎麽可能马车侧翻,就会将她吓晕呢!姜夫人觉得有些难以置信。不过大夫既这麽说了,姜夫人便也没再说什麽。
大夫又说,既是马车侧翻,让侍女替姜宝颐检查一下,她身体其他地方可有受伤。
姜夫人还没来得及吩咐,拂绿已经站出来道:“世子将小姐甫一送回来,便让婢子替小姐检查过了,小姐身上没事。”
“马车里也铺了厚厚的毡毯,她当时倒下的时候,确实也只撞到了头。”陈思聿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