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次就如此激烈!连翘微微睁圆了眼, 露出个不愧是陛下的神情:“是, 陛下放心, 奴婢定当好好伺候姜姑娘。”
笑话, 能让他如此细心交代的, 可不得尽心妥帖, 她都恨不得当祖宗来伺候了。
沈珏见她又误会了, 想要解释,又觉得是越描越黑,懒得多费口舌, 反正等她们进去自然就知道了。
便冷着脸径直往院中去,不想身后有人竟一路跟了过来。
他走她也走,他停她也停下, 她也不说话就这麽如同影子般跟着。
沈珏最烦行迹鬼祟之人,若在以前早被他当刺客一刀了结了, 他蓦地停下,没有回头道:“何事。”
陆氏被他声音中的不耐与戾气震慑, 浑身一僵, 但想到才一宿就受伤了的幺女,咬了咬牙, 直直地跪了下去。
“罪妇有事啓禀陛下,耽误陛下的事宜,还请恕罪。”
“说。”
“罪妇乃姜氏妇,幼宜是妇家中幼女……”
沈珏打断道:“朕已知晓。”
他还以为能听到什麽新鲜的,没成想还是这些陈词滥调,想来是知道女儿承宠了,这是来为姜家讨好处,求恩典的,实在是没意思的很。
他擡了擡手,示意她不必说了,就要继续往前走,不料陆氏又重重地磕了个头:“不,罪妇要说的是与幼宜有关的。”
“她并非是罪妇所生,乃是姜家嫡出,可惜夫人命薄早早离世,幼宜自小便受尽了苦楚。”
沈珏的脚步不自觉地慢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