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从来没有和人亲过嘴儿呢,最多就是亲过玉姐姐的脸颊。
姜幼宜连眨眼都忘了,这种感觉怎麽形容呢,有点奇妙,又有点像在吃夏日里的冰饮子。
她记得当初撞见二哥哥与人当街亲嘴,就像是要吃人似的,她那会怕极了,有段时间连见着陌生男子都会害怕,对这亲嘴之类的亲密事都排斥的很。
但他的唇是冰冰凉凉的,还带点软软的弹性,她居然不讨厌。
姜幼宜缓慢地闭上了眼,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块,气息逐渐有些燥热不稳。
贴着贴着,有只手就在她胸口处捏了捏,姜幼宜这才感觉不对,男女有别啊!怎麽可以贴贴呢。
她和玉姐姐都没亲过小嘴呢。
姜幼宜一把抓住那只做怪的手,猛地睁开了眼。
清晨的光透过琉璃瓦落下,使得殿内格外亮堂,清透的床幔随风晃动着,她看见了那张离她不足半尺的俊脸。
以及板着脸,目光阴沉严肃的……沈珏?
是他在偷偷亲她还乱摸欸!他的眼神这麽恶狠狠的是做什麽啊。
姜幼宜双颊微微鼓起,头次兇巴巴地道:“你怎麽趁人之危啊!亏我还这麽信任你,昨儿没有把你赶去打地铺。”
沈珏听着额角的青筋直跳,他咬着牙沉着脸,一字一顿道:“我?趁、人、之、危?”
姜幼宜也学着他板起脸,将他的手举得高高的:“你看,不是你难道还是我啊?你偷偷伸到我的被窝里来,还那个那个我,证据确凿,你还要怎麽抵赖。”
她的脸皮薄,亲嘴儿几个字实在是说不出口,就用那个那个含糊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