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灯落在了地上。
“我早就想……”沈让尘低下头,喉间滚动着,“早就想这样做了。”
“你等会儿再罚我吧。”他含着热气,双唇几乎擦在她鼻尖上。
而后扣住她的后颈,低头吻了上去。
唇齿相交,这个吻像风一样轻,气息缠绕在一起,炙热与温柔并存。
他原想浅尝辄止,可理智一旦放松,压抑的欲望便会如摧枯拉朽之势占据上风。
温柔耗尽,他克制不住地越吻越深,撬开润泽的唇探进去。
余晚之仰着头,睫毛微颤间是他半隐的脸。
太热了。
她向后倒去,手碰到了石桌上的灯,指尖被轻轻烫了一下,很快被他捉住了手,五指交叉扣进去,按在了冰冷的石桌上。
“沈……让尘。”她在呼吸的间隙,喊他的名字。
那声“沈”被气音吞吃掉,只剩了下他的表字被她放在唇间呢喃,像是爱人之间最亲密无间时的低语。
脑中轰的一下,沈让尘最后一丝理智的消失殆尽,骨节分明的手在细软的腰肢上流连。
余晚之快要喘不上气,擡手撑在他胸口,还没使力便被他扣住手腕。
“疼……”
这一声带喘的痛呼总算拉回他的理智,沈让尘骤然退开,见她皱着眉,一手撑着石桌,一手压在胸口喘息着。
“哪里疼?胸口疼?”
他从未与谁有过如此亲密的举动,更不知一个不加克制的吻能让人胸口疼,此刻满脸都是紧张和懊恼。
“我去找大夫!”
余晚之赶忙伸手拉住他,调整着呼吸,手指一松,垂落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勾了勾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