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之:“沈让尘!”
这一声喊出来,两人都怔了一下,而后同时侧开了脸。
余晚之也不知自己怎麽会直呼他的名字,兴许是腿疼得实在受不了了,亦或是他屡次三番故意激怒自己。
困惑的还有沈让尘。
他自问不是个多言的人,但与余晚之的交谈中,废话确实有些多了,主要是这人逗起来,还怪有趣的。
冷静下来,余晚之才想起沈让尘之前说的那句话,忙问:“我哥在到处找我?他知道我被劫持了吗?”
“不知道。”沈让尘两指挑开帘子朝外看了一眼,说:“你深夜未归,路上碰到他带人出来寻你,我给搪塞过去了。”
“怎麽搪塞的?”余晚之问。
沈让尘看她一眼,“我说,人我带走了。”
余晚之转开头,沈让尘分明听见她轻哼了一声。
马车继续前行,车帘晃动间,余晚之不经意往外一瞥,才发现似乎不是去往医馆的路。
“我们这是去哪儿?”余晚之问。
沈让尘气定神閑,“看大夫。”
余晚之登时不说话了,不论去哪儿,总不会把她给卖了。
今夜事发突然,但沈让尘一个字没问,只因他知晓即便是问,这女人嘴里十句有八句不是真话,倒懒得费那个閑工夫。
“公子,到了。”
马车停下,澹风打帘道:“大夫已经在院中候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