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显, 却跟六月暖烘烘的太阳似的, 眨眼就令他面颊泛烫。
拉着她的手不自觉握紧两分,他一下怔在那儿, 肢体僵硬,脑子也空。
半天没得到应答,桑褚玉唤道:“巫召野?”
“啊?”巫召野还没全然回神。
“我们就在这儿等着吗?”她又问一遍。
“哦,好,好——”
桑褚玉倏地捂住他的嘴,把那没收住声的应答压下去了,才松开。
“小声些。”她提醒。
巫召野颔首,不自在地别开眼,又看她。
如此重複几遍,他终是将她的两只手都握住了,俯身问道:“褚玉,我身上还沾了有兔子毛麽?”
怕再出岔子,他白日里换了衣服。
“天黑,哪看得见?”桑褚玉稍顿,又提醒,“别说话。”
两人已近到几乎要撞着鼻尖,巫召野一错不错地望着她,说:“可与你待在一块儿,总想说些什麽。”
他也说不清。
心绪好像沸腾的水,翻出无数个气泡,每个气泡炸开,便化作数不尽的话送出来。
桑褚玉语气平静:“那你得给自己下个蛊,封住嘴。”
巫召野闷声笑了,眉毛微扬:“我怎会轻易中蛊?寻常蛊术也奈何不了我。”
“哦,那你好厉害。”桑褚玉毫不掩饰地敷衍。
巫召野也不恼,撞了下她的鼻尖,说:“你拿别的法子帮我管着嘴,也好不叫他发现。”
他的视线专注,像是把小毛刷,轻飘飘地扫过。
“便是发现了,要下蛊折腾他的是你,又非我。你要是怕……”话落,桑褚玉忽仰颈咬了下他的唇,“那咬掉最好。”
拉着她的手顺势揽在腰间,巫召野追着吻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