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烟花什麽爆竹?
巫召野实在寻不出话应这疯狗,索性忍痛擡起剑,趁着巫盏不注意,将那些蛊蝶一一劈得粉碎。
而扫视一圈后,衡云子又将注意力t移回了他俩身上。
“是谁的气味?”他又问了遍先前的话。
巫盏侧身看他,却问:“尊君何意?”
衡云子盯着他那张血淋淋的半边脸,足盯了小半刻。
“这是你新制的面具?”他忽问,并颔首赞许,“倒是比先前那张鲜豔得多,也有了些活人气。”
比起一个不听话的养子,现在的情形更令巫盏烦躁。
他还是那副斯文模样,但避开了衡云子的话题,又道一遍:“有话不妨直言。”
“我闻见了一些气味,找到了此处。”衡云子信步往前,拎着的那根竹条随着他的步子,一下一下点在砖石上,“满院子的气味,叫人难以忽视。但你俩的气息实在有些相近,所以一时难以判断到底是谁——能否请你们帮个忙,是自己站出来认下这事,还是让我来找?”
什麽气味?
巫召野蹙眉。
一个老不死的也就算了,如今又来了条疯狗。
而巫盏似想起什麽,仍是平心静气的。
“尊君见到了桑姑娘?”他瞥一眼那黑漆漆的卧寝,“她走了?”
“哦,”衡云子在他面前站定,目光一落,就扫见了他颈上的斑驳痕迹,“原来是你啊。”
“此事——”巫盏住了声。
他垂下眼帘,仅剩了一半的视线落在腹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