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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桑褚玉又道:“不用。”

她拒绝得分外干脆利落, 像是根本没考虑过从外面再捉一只灵宠一样。

衡云子敛住笑。

这又是为何。

她不是喜欢养些小宠麽?

既喜欢, 再多养一只罢了, 缘何要拒绝。

不光如此, 他在她的言语中察觉到更为明显的疏远意味。

他一时想不出缘由,只惹得头更疼。

疼得他想拿刀拿剑将脑子撬开。

头疾发作,使他没法办思虑清楚,便干脆将一切怪在了温鹤岭身上。

定是因为他还没说出实话。

下贱的畜生。

等她知晓实情那日, 他定要将他杀了, 剁个干净!

“我还有些事要忙, 便不多说了。”桑褚玉道,送客的意思明显。

“好。”哪怕已是头疼欲裂, 衡云子也仍装出副正常模样,“不过问问你罢了,无需放在心上。”

桑褚玉点头。

她也没往心上放来着。

想到过两天就是元宵节,她又补了句:“元宵节那天可能没法去看花灯了, 改日再去吧。”

她语气平静, 落下的话却比刀子还锋利,直往衡云子心上扎。

他滞了瞬, 又问了声为何。

好像今天她一直在回拒他。

从与他拉开距离,到拒绝灵宠, 再到现在说不去观花灯了。

一桩桩的事砸下来,他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