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和先前一样,没什麽变化。
不过她有耐心得很,再等一段时间也没什麽。
她探妖火的时候,温鹤岭忽问她:“鼓,是如何敲的?”
桑褚玉擡眸:“跟敲你的脑袋一样。”
温鹤岭:“……正经些。”
“你若想玩儿,下回教你。”
“今日……不行?”
“还有其他事要忙。”
况且巫召野还在外面守着。
温鹤岭张了口,本想问她是不是因为巫召野,但最终仅抿了下唇。
“好。”他垂下眼帘。
桑褚玉刚出门,便从斜里探来只手,拉住了她的腕,将她往旁一拽。
拉着她远离那间房后,巫召野没松手。
他压下视线,神情说不上好坏。
“原还知道出来,都哼起歌了,还以为你要在这儿住上一年半载。”
桑褚玉抄起手鼓就敲在了他头上:“你偷听。”
巫召野没忍住笑,截住她的手锁在身前,说话时都还颤笑着:“这是什麽话?那窗子敞着,隔老远便听见了,哪还需要偷摸着听,唱得可好——”
“住嘴!”桑褚玉挣开手,又将手鼓打在了他头上。
巫召野也不躲,任由她跟敲钟似的打了两下,再才拉住她的腕:“打也打了,门也帮你守了,可天底下没有白做事的道理,也该分我些时间,算作报酬。”
“做什麽?”
方才守在外面的时候,巫召野只觉整个人都被闷在了罐子里,哪哪儿不对劲。
这会儿他心底万分畅快,眉梢也扬笑。
“走。”他拉住她,“带你去看些新鲜东西。”
“等等。”桑褚玉从袖中取出张改貌符,“还是得谨慎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