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仍旧急促,心跳也快到难以忽视。
往常练剑时,他曾有过同样的感受。
却又有不同。
练剑时,他只越发清醒。
而眼下陷在更为明显的亢奋中,他的意识反倒变得模糊、涣散。
巫召野垂眸看着她。
待那股麻意退去了,他才问:“那日在大师兄的洞府里,师父说换个地方,是要做什麽?”
他的气息仍旧不稳,说话也时断时续。
桑褚玉没想到他竟还记得此事。
她张了口,却没说出话。
口中还有点儿麻,一时难以适应。
巫召野只当她不愿说,挤出声轻哼:“你不说我也知道。”
他拉起她的手,将掌心托在了脸侧,眼神却始终落在她的脸上,不曾偏移半分。
缓缓摩挲两阵后,他又引着她的手,指腹搭在唇上。
“他要这样——”他探出一点儿舌,轻轻舔了下她的指腹,“是麽?”
桑褚玉不清楚他是怎麽知道的,只觉得指腹润着一点轻飘飘的痒意。
夜色中,他的面容被遮掩得模糊。
可那双眼眸又是明晰的,灼灼望着她,烧着压不下的野火一般。
许是方才的吻搅乱了意识,她蜷了下手,道:“别说出去。”
巫召野压下心底漫起的一丝酸涩,捉起她那被夜风吹得微摆的裙角,缓缓往她手里塞去。
“自然。”他说,“到了明天,只当没有这桩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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