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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老祖君修书无上派,让温鹤岭赶回温家。

不知为何,两人起了争执。

为了管束他,祖君命人割开他的妖耳,蓄了一碗血。又将笔塞入他手中,逼着他用这血画了副琢钉戏图。

后来这画被老祖君交给了温长老,命他带来无上派。老祖君没告诉他这画的内情,只说倘若温鹤岭再坏了规矩,就叫他站在这画前面壁思过。

时间久了,他定会知错。

那日留给温鹤岭的阴影太深,往后他再见不得小孩儿玩这琢钉戏。

对这幅画也避而远之,嫌恶至极。

粗略说完这事,桑褚玉又问:“见你的人仅有衡云子?”

裴雪尽在心底应是。

“这事儿就连那温长老都不知道,衡云子平日里也不会关注这些。想来是有其他人察觉到异样,在与衡云子一道试你。”

裴雪尽不露声色地环视一周:“我在药园石屋,这里除了衡云子,再无t其他——”

话音戛然而止。

他的左肩忽袭来阵刺痛,疼得他微蹙起眉。

他擡了手,从肩上拍落了什麽东西。

那东西掉进了草丛里,隐约瞧得出是黑漆漆的细长一条。

似还在扭动身子,像极了虫子。

等他再细看时,那东西已不见了蹤影。

桑褚玉没在他身边,自然觉察不到他的异样,接着说:“他能试你,那你也试试他,将藏在背后的人揪出来,再想法子让衡云子反过去对付那人便是了。”

“好。”裴雪尽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