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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t表皮皱巴了些,也像是枚枯种。

但没枯死——表皮破开了一点小芽。

那人往巫盏的枕头底下放种子做什麽?

也瞧不出有何用处。

“这里面有灵力吗?”她把种子递给衡云子。

他到底是灵修,在探寻灵力一事上更为敏锐。

衡云子接过,碾了两阵。

“并无灵力。不过……”他稍顿,“这种子快化形了。”

“化形?”

又没妖气又没灵力,这种子拿什麽化形。

衡云子直接碾破种子,竟从中淌出深红色的水,像血。

他道:“靠着血肉化形,与那爱吸食人血人肉的邪祟差不多。”

他解决过的邪祟太多,便是不寻常的伎俩,也熟知一二。

桑褚玉登时想到方才从那男人袖口中掉落的东西。

那东西掉出来后,他的胳膊就跟脱臼了一样。

捡拾时,分明没挨着地,也没施展书法,掉落的东西就回到了他的袖中。

如今想来,那东西倒更像是自个儿蹦进去的。

有意识地钻入袖口,还能自己蹦跶的,自然只有活物。

她忽意识到了什麽。

这时,外头有人推门。

不过门上被她落了锁诀,那人并未推开。

那人转而叩了下门,低声唤道:“桑姑娘。”

是巫盏回来了。

桑褚玉擡手解了锁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