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他手中的令牌一晃,诡异的变成了一张淡蓝色纸张,上面写着几行字,笔锋之间,甚至还能看到几道雷光游走。
守卫的目光突然涣散,恍惚了半秒,才回过神来,疑惑的盯着这张纸许久,对着他点了点头:
“好,你抓紧时间。”
他轻轻一挥手,镇守在牢房附近的北欧战部成员迅速地撤开,留出一片安静区域。
虚弱男人注视着他们离开,手中的淡蓝色纸张一晃,变成了一只暗金色的老旧女式怀表,被他塞回怀中。
“咳咳咳……”他虚弱的咳嗽几声,用钥匙打开牢房门,迈步走了进去。
昏暗的囚牢内,一个银发染血的女人,四肢被铁索穿过吊起,分别栓在了四道不同的雷光神柱之上。一只黑色镣铐锁住她白皙的脖颈,固定住头颅,狰狞的獠牙在镣铐尽头的铁索上诡异存在,疯狂的啃食着空气,像是一个活物。
女人的身上到处都是血痕,深红色的血珠沿着赤足,滴落在粗糙的石砖上,浸染成一汪血泊,淩乱的发丝被干涸的血迹粘在脸颊,几乎看不清她的容貌。
虚弱男人的眉头微微皱起。
他的余光扫过周围,各种森然狰狞的刑具之上,还沾染着温热的血液,她应该是刚被拷问完不久。
几乎是听到虚弱男人进来的脚步声,纪念低头的头颅微微擡起,一束目光透过淩乱的发丝,落在他的身上,冷笑起来:
“怎麽?问不出你们的要的东西,就要开始加刑了?”
虚弱男人注视着纪念伤痕累累的身体,苦涩的开口:“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