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封信,麻烦你派人送去,一封署名唐权的,送到喜悦客栈给他,另一封则飞鸽传书到京城,让李兴派人去查查唐门相关的人事是否出了什么问题。”
“属下马上去办。相爷,几个月前在船上遇袭之事,是杨若平事先安排好的,他和我们同在一船,是为了避去自己的嫌疑,幸好夫人会武,否则相爷有可能会受伤。”
“这事我早就推测到了,回到这里半年了,船运与商行有九成是我们自己的人,就等杨若平狗急跳墙、露出马脚。”
李若水已掌握船运与商行的人脉与经济命脉,所有人都已被他收服,只有少数几间大商行及船运商号还保留他的人,但实际上已被他渗透、掌握,就等他自曝其短,到时就可以收复所有的产业了。
“等一切都稳定下来后,相爷应该就可以回京了吧?”
“一切我自有打算,你去交代我办的事吧!”
何邦向他告辞后离去。
李若水在他离开后,踏出书房,正好瞧见王秀雅伴随着好友李茵茵站在门外。
“怎么跑这里来了?”
王秀雅在三个月前匆匆告辞离开,说要回到扬州,岂料三个月后又突然来拜访,看在死去的妻子面上,他不好拒绝,只好又将她们安排在客居苑里。
“姐夫,你还说呢!我来这里已经三天了,你都没有来看过人家一次,我只好亲自来找你了啊!”
“找我有什么事吗?”李若水对待她,态度明显冷淡得多。
王秀雅像没感觉似的靠近他,一副痴恋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