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眨着一双无辜的眼睛,没回应她的这句问话。
看见他的姿态放得如此低,反倒令她凶不起来,不过,想到造成现在这种令她困窘的情况,她又理直气壮了起来。
“喂喂喂,我问你,为什么我会和你待在床上,怎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她狐疑的看着他,“该不会是你用了什么手段才会让我变成这样的吧?”
如果是别人敢这样和他说话,他早就翻脸不认人了,不过今天是她,他了解她、喜欢她,所以有了逗弄她的心情。
“噢!你这样说真是伤我的心啊!”他故做伤心的望着她。“原来昨晚的事你都不记得了,昨晚你多热情主动啊!简直是令我受宠若惊。”
他说得活灵活现的,令她有片刻的怔忡,此时她的脑海里闪过片段的记忆,那活色生香的画面在她的脑海里一一呈现,她的脸色也越来越红,直到最后她不得不用双手掩着自己的脸。
天哪!那真的是她吗?她怎么可能那样大胆主动啊?欧阳玉奴简直不敢置信,在自已眼前浮现那一幕幕刺激的画面,竟然都是她主动挑逗他的——
冥夙桀看着她如此懊恼的羞惭举动,眼底闪现笑意,将她给拥入怀里。
“其实你也不用感到不好意思,昨晚热情如火的你可是令我感到惊奇不已,当然啦!我同时也十分享受你的主动哟!”
听到他如此大胆又露骨的言语,真是令她感到又恼又羞,抡起了粉拳毫不客气的向他招呼过去。
“那才不可能是我咧!”打死她,她都不相信自己会有这么大胆主动的举止,她再次用狐疑的眼神直打量他,“说,是不是你对我下了什么蛊啊?”
她怀疑的话语,让冥夙桀那张漂亮的脸庞忍不住扭曲起来。大声的朝她抗议道:“我是什么人啊?像我这么玉树临风、风度翩翩的逍遥 公子,有必要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吗?”
哼!简直太瞧不起他的人格与魅力了。
“恶!”欧阳玉奴十分不客气的朝他做个呕吐状,并嘲笑道:“你少往自个儿脸上贴金了,什么玉树临风、风度翩翩啊?我看是风情万种、艳丽无双才对吧?”
她一说完,马上笑了起来,那银铃般的笑声,对冥夙桀而言简直是刺耳的嘲讽,让他漂亮的脸孔霎时变得十分的难看,太阳穴的青筋浮现。
可是一看到她笑靥如花的娇美模样,他忍不住一怔,竟无法抑制自己内心的悸动,也完全忘了对她的怒气,只知道自己被她激起的满腔欲望渴望她来填补。
他不待她有任何的反应,也不回答她的话,只是低下头攫住她不断流泄而出的银铃笑声,并将她的笑全都含入自己的嘴里,汲取她嘴内的甜美……
欧阳玉奴对于他的亲热举动想要抗议、挣脱,不意却在逃到床边时,被他从身后给压住,让她无法动弹,他的手从背后探出,握住她两只浑圆的ru房,用力揉捏着,还不断地在她的颈边吹着热气……
当成群的侍卫将冥夙桀与欧阳玉奴团团围住时,他们正好相拥而眠,对于这样的情况,想当然耳,那个睡眠被打扰的男人,脸上的表情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了。
而欧阳玉奴则因为这突发的尴尬情况,窘得一下子就缩进棉被里,并且在被窝里不断地咒骂着。
冥夙桀一看到这群侍卫的穿着与标示,马上就明白这些人是谁派来的,也十分清楚,他们根本就是冲着他来的,他忍不住暴跳如雷的对他们吼道:“统统给我滚出去!”
这时,一个高壮的男人突然走上前来,他的服饰一看就知道和身后那群侍卫们有些不同,似乎是他们的首领。
“二爷,请您移驾到樊宅,现在爷正在那里,所以……”何海面有难色的说道。
对于二爷,他是万万不能得罪,或许外人认为爷与二爷因为皇位而不和,但这其中的内情,也因为他是爷的贴身侍卫。而让他知道了不少。
所以,今天带着大批人马来请二爷,他也只能维持以礼,免得不知轻重的手下们去冒犯到尊贵的二爷,这样他们就罪过了。
但,对于爷如此听信樊云南的话,说真格的,他还真有点疑惑,不过疑惑归疑惑,他还是得乖乖的照着主子的吩咐办事,所以现下的情况就显得有些尴尬了。
听见他的话,冥夙桀眉毛一扬,睥睨的看了他好一会儿后,才缓缓的问道:“你的意思是,你家主子现在和姓樊的搞在一起?”
“呃?!”何海对于二爷的话感到有些难以置信,接着皱起眉头,正经又严肃的对着他说道:“二爷,请您不要用这么粗鄙的话来形容爷,这样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