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使劲地抽回自己的手,一脸的愤慨,“你少嘻皮笑脸的喔,怎样你心里最清楚了,否则我们两个现在怎么会躺在床上,还、还……”她瞄了他一眼,发现他也和自己一样是赤裸裸的,看见他精壮的身躯,反倒令她难以启齿。

冥夙桀的心情十分好,因此不甚在意她的抗拒,甚至还特地将身体贴近她的,听见她的话,他故意语带暧昧的对她笑道:“还怎样啊?”他带着暗示性的眼光看着彼此的身体,故意挑衅的刺激她。“怎么?不敢说啊?”

单纯直率的她果真上了当,不经考虑的冲口而出:“还裸裎相见咧!”

喊完这句,看见他带着浓烈感情与深沉情欲交织的黑亮眸子。她心中暗暗喊糟,她真会被自己冲动的个性给害死!欧阳玉奴羞红着脸,索性不顾一切的拉着被子就往自己的头上盖。

清晨,朝阳斜射。

怀抱暖玉温香的冥夙桀,原本还紧拥着佳人满足的沉睡着,但门外传来轻微的声响,使得他警觉的睁开双眼,动作轻巧的跃下床,穿好裤子,披上单衣,开了门出去后又轻掩上。

“二爷!”神远、威虎二人齐声恭敬的低叫道。

“有事吗?”他的神情十分慵懒,心情还维持在刚才拥抱佳人的满足与快乐中,因此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繁管家已照您的吩咐去做,樊云南很有诚意的赔偿我们所开列出的损失……”神远报告着对樊云南索赔的事情,说到这里忽然欲言又止。

冥夙桀斜睨着他,只是懒懒的挑了挑眉,表示有话就快说,别吞吞吐吐的,免得他不耐烦就不想管他要说什么事了。

看着主子的神情,神远连忙往下道:“不过,我们和繁管家一致认为樊云南虽然有诚意赔偿,但是他并没有放弃对你的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