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大人。”欧阳玉奴身着淡紫罗衫,显得娇艳可人,她有礼的微微一福。

“两位请坐。”樊父举起手请两人入席。

“二爷,今日你能赏光,老夫深感荣幸,一杯水酒不成敬意。老夫敬你。”樊父笑呵呵的举起酒杯,使得冥夙桀二人也不得不端起早已备好的水酒,与他对饮。

“听令公子提起,大人要我到府上一叙,不知大人有何指教?”冥夙桀直接切人正题,不想浪费时间在无聊的应酬上。

“呃……这个……”樊父一时语塞,今日他纯粹是因为爱子所托,才会以自己的名义邀请贵客前来,否则他与这位二爷能有什么交集呢?

“嗯……老夫十分感激二爷为城里带来如此热闹繁荣的景象,所以宴请你是应当的,不过商场上的事,老夫可就一窍不通了。”他望了爱子一眼,“云南对这方面倒是专精得很,我看不如由他和你谈一谈,老夫还有些公务要处理,就不奉陪了。”

冥夙桀和欧阳玉奴站起身,礼貌的目送樊父离去,冥夙桀斜睨了樊云南一眼,发现他眉宇之间显露出十分亢奋的情绪,他微皱眉,心里有着不解,同时也升起一股莫名的警戒!

再望向樊大人匆匆离去的背影,他有预感,这场宴会绝对是宴无好宴。

“二爷、欧阳姑娘,真高兴两位今晚能赏光,我以薄酒敬两位,表示我的欢迎之意。”

盛情难却,两人只好与他对饮。

冥夙桀嘴角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眼里却闪过一丝精明的光芒。“樊公子以令尊的名义约我二人来府中作容,有何指教不妨直说。”

他的话虽客气有礼,却也是在明白的告诉樊云南,他已经知道这场宴会全是他一个人搞出来的花样,有什么目的就干脆直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