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毅钢勉强赏脸喝了酒。
宴席告一段落后,皇上略带严肃却十足欢喜地令道:“贺爱卿上前听封。”
贺毅钢庄重地上前,单膝跪地。
皇上宣说:“贺爱卿年少即随朕打天下,智勇双全,屡战屡胜,如今又替朕平乱,功不可没,朕封你为南方侯,赐良田万顷,金银、翡翠、丝绸……”
“谢皇上恩典。”贺毅钢谢恩,道贺声不绝于耳。
皇宴结束后,贺毅钢一刻也不停留的策马返家,家仆们列队在庭院里迎接。“恭迎侯爷回府!”
“免礼。”他一挥手,昂首阔步往大堂里去,绕过长长的回廊,连盔甲都没换下,就直接到君怜的厢房。
但她居然不在房里。他蹙眉问柯嫂:“小姐呢?”
柯嫂比手划脚一番,指着后院。
“小姐去了后院?”贺毅钢出了房门,直奔后院,难以想象她竞未安分地待在房里等他,难道没有人告诉她,他就回来了吗?
“君怜……君怜……”他微愠地呼喊,在树林间找寻着她的踪影,却遍寻不着,直到接近小‘河边,他瞥见老树上衣袂飘飘的小人儿,她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眸俯首看着他。
他二话不说,爬到树上,揪住她的手腕,不悦地责问:“为什么不出声?”
“我……”君怜惊诧地瞅着那双喷火的眸子,她的主人英气逼人一如往昔,不过此刻却是怒气冲天。
“不想见到我吗?”贺毅钢手劲加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