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少爷,我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你。”
房门才被人轻轻推开,喜儿整个人便充满了戒备。当那熟悉的气息再次清晰传来,她更是倒抽了口气,随即取来一旁的枕头紧紧护在胸前。
尽管这举动很傻,但这可以给她些许的勇气和安全感。
眼见她如此的行为,单翼臣仅是眉毛一挑,嘴角噙着笑意,将手中的汤药往桌上一放。
“把这碗药喝完,你──”
“我不想再喝。你究竟要我喝多少补药才肯罢休?!”她气不过的拒绝再喝那苦死了的补药。
就算对她的伤势有所帮助,一天喝个七、八次,也未免太过分了。
“等到我确定你的伤势好转了,脸色也不再苍白得吓人时,你自然就可以不必再喝这些苦药。”他端着碗走到她面前,将碗直接放至她唇边。
微烫的接触吓了她一跳,直觉出手想推开,手腕立刻教单翼臣握住,汤药这才没被她推翻。
“小心,当心烫着了。”他轻声道。
“放手。”她咬着唇,拒绝让他服侍。
“喝。不然我就和你在这里耗着。”他一派悠闲的说。
喜儿迳自将脸埋进枕头里,不想再搭理他,心想他爱耗就让他去耗,反正她也看不见,就当作他不存在。
“你当真不喝?”他又问。
喜儿置若罔闻,这次连头部没抬。她偏不开口,就不信他能拿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