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我对你不够尊重,确实是我鲁莽,但是我现在静下心来想,也确实想不通你到底想从我手里得到什麽。”秦桑文说。
“哦,合着你自己动手抢的时候你什麽都不怕,别人提出交换的时候你就不敢接了啊。”许晨音道,“你这逻辑挺好笑的。”
许晨音不喜欢这个秦桑文,从见第一面开始就这麽觉得,这人太以自我为中心,太欠打了。
“你也不用那麽紧张,”许晨音说,“我又能怎麽坑你呢?我们客观来说,你现在差不多已经到人生最低谷了吧,难道还有下跌的空间?”
这话显然是戳中了秦桑文的痛点,他阴沉着脸,一句话也没回。
“所以说,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你还有什麽好担心的?”许晨音问。
“我担心你让我给你透露跟手术有关的事情。”秦桑文说。
许晨音沉默了。
“你确实想问这个,是吧?”秦桑文说。
“当然了,你到大街上随便找个哨兵或者向导,然后跟他们说现在有个地方在做腺体移植手术,你看他们想不想知道前因后果。”许晨音说。
“你知道了也没有用的,”秦桑文说,“这事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一直做手术,直到手术成功。”
许晨音点了点头,“毫不意外。”
“那你为什麽还要趟这浑水?”秦桑文问,“以你的能力,你干点什麽不好?”
“那你呢?以你的家世背景,你做点什麽不好,非要去找死?”许晨音问。
“我有我的追求。”秦桑文闷声闷气地说。
“对啊,我也有自己的追求啊。”许晨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