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没有这麽无缘无故的,总有一个由头,横竖就最近这些事。”二皇子道。
贤妃坐下来:“可不管怎麽说,那两个孩子都是意外吧?”
“孩子是不是意外我不知道,但是这个时侯急着纳妾,肯定不是意外。宫里传说新妾是沈家的,那我估计不可能,可能是刚好姓沈。但是不管姓什麽吧,母妃您要是大嫂嫂,这时侯看着大哥纳妾什麽心情?”二皇子问。
贤妃白了他一眼,倒是认真回答:“急吧。”
“老大越心急,就越容易出错。可是人往往就是这样,到了一定时侯,就怎麽也不能静心。再聪明的人,到了心急的时侯,也要出错的。”贤妃道。
“这话说的没错,但是这话您用给老大也一样适用。我看他如今就是这麽个情形了。他觉得他跟我们不一样,这一点我不太理解。大概是他小时侯沈皇后还活着的时侯确实很风光吧。”二皇子就没觉得自己多不一样。
虽然小时侯也挺烦的,但是那是贤妃因为他多病怕养不活惯得。
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在父皇那多高贵。
所以该放下就能放下:“老大这个出身,自己把自己就架上去了。”
虽然所有人都觉得沈氏获罪,他那个嫡长子的身份不光不吃香,还是个拖累,可他自己又怎麽能服气呢?
怎麽说呢,这事,二皇子表示能理解,但是不能接受。
出尽百宝,闹得挺不好看的。
贤妃也没再说什麽,这事二皇子去就去吧,也没危险。
次日一早,二皇子就出宫去了大皇子府上。
他来,大皇子也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