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妃将果子洗干净了,并端过来给阿诀吃,他受了重伤,又中了毒,需要吃点东西补身子。
“算了,我不跟你闹了。”
“哦,那得多谢烟儿宽宏大量。”
“但是,你也不许问我,到底做了什麽样的梦。”
“为何?是害羞了吗?”少年一双漆黑的亮眸与她对视,似是望入她深深的眼底。
“不是害羞,而是阿诀你是个太监。”
“我是太监又如何?”
憋了一两个时辰了,淩妃实在是憋不住了,她也不想将事情装在肚子里了。
“因为阿诀你是个太监,不能行人道主义,若是我说,我与你做了那样的事,岂不是让你毫无颜面。”
闹了半天,原来烟儿忧心的是这个。
他还以为,烟儿是害羞了呢,说起来,这也压根儿就不像她,她平日里可使劲儿撩了,说得自己什麽都会似的,不应该害羞才对。
其实,烟儿的忧心实在是多余了,因为他根本就是个假太监。
“烟儿,你不必想这麽多,既然入宫为奴,阿诀便做好了所有的心里準备。”
“也包括日后不能与欢喜的女子做那种事?”
陆诀:……
果然,他压根儿就不用担心烟儿会害羞,明明什麽都懂,什麽都会,不仅如此,她还挺会。
“烟儿,阿诀还没想到过这些事。”
言下之意,是她想得多,显得有些女流氓。
啊啊啊,陆诀你怎麽能这样。
“就当我什麽也没说吧,阿诀,吃完果子,我还想吃烧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