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手稿的作者是齐方的什麽人来着?”
“是他的学生。”徐衡哭笑不得,他就说老师怎麽那麽淡定呢,敢情是根本就没听清楚。
“学生?”方如辛愕然,“齐方不是在教高中吗?什麽时候去大学任教了吗?”
就算是大学,这也不可能吧?
虽然他不知道手稿的作者是谁,但是从字里行间就能看出写作者深厚的数学积澱,那种积澱没有个几十年的积累根本不可能有,怎麽可能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学生?
“没有,齐方他,教的就是高中。”徐衡摇摇头,否定了他老师心中的想法,说实话,若非他亲眼所见,他也不会相信。
“高中?高中!”方如辛神情失态,“怎麽可能?”
“不可能!”他喃喃自语。
“是我亲眼所见,说来这份手稿的诞生跟我还有点关系。”徐衡也不顾他老师的心髒是否能承受得住,把事情的本末一五一十地向他讲述。
“你是说,一个高中女生在五天时间内,证明了黎曼假设。”方如辛语调平静,当一个人惊讶到极致、震撼到极致后,反而会冷静下来。
徐衡点点头,“对。”
方如辛看看窗外的豔阳高照,耳朵听着真切的蝉鸣,一脸感叹地摇头,“如果不是这份手稿摆在这里,我肯定觉得你是在编故事,来寻我开心呢。”
徐衡苦笑,“别说您了,我到现在都还觉得自己在做梦呢。”
方如辛又何尝不是这样觉得呢?徐衡刚说的话讲出去,别人肯定把他当疯子瞧,实在是让人太难以置信了!
“江山代有才人出啊,这种人才出在我们华国是我们之幸啊!”方如辛这种从风雨飘摇的年代走过来的读书人,最想看到的就是这种人才的出现,让他们后继有人,国家兴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