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刚才明明看到它们好似数学坐标轴上的两条线，现在却怎麽也找不着那坐标轴。

无数线条像是黑夜里炽热的打铁花，从一个点迸发，然后形成绚丽的火树银花。

“它们……是平行的吗？到底有多少纬度……”柏青喃喃自语。

不，空间是弯曲的，不可能平行，所以也不可能无限维度，它们最终会趋向闭合，每个维度都应该是闭环……

三维……四维……依次在她面前演化，柏青感觉自己仿佛陷入了疯魔，她对这些似懂非懂。

“人类的认知极限是三维，表达方式是二维，没必要去勉强自己。”这声音仿佛带了点笑意，但这应该只是柏青作为人类去形成的认知。

“那如果不用眼睛呢？”柏青突然问道。

“还没有人类成功过。”

那意思就是可以试试了？

“你该醒了。”

……

柏青猛地睁开双眼，她感觉自己变成了超体里面的露西，耳聪目明，身体里面仿佛充满了力量。

“恭喜宿主，您的脑容量现在已经17％。”

柏青坐了起来，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暖白透着红润，细嫩的掌纹。

“没感觉变聪明啊……”

“宿主，脑容量开发的增加并不代表以前从未接触过的知识，一下子就都装进了您脑子，脑容量变大只会让您提升身体机能、反应更快、精神力更强，可以读取他人想法，知识是需要累积的。”富贵解释道。

“是啊，知识不会嫌弃你，无论贵贱，聪慧或愚蠢……”柏青吐出一口浊气，準备去上课。

柏青不敢再去想脑海中出现得祂是什麽，只要一回想祂身上的花纹和形态，脑子都要爆炸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