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没名又没分的,帮忙擦个眼泪都算是逾矩了,其他的动作更是不敢有。
只能干着急地看着人哭。
忍了很久,虞夏哪里遭受过这样的不明不白的恶意,又委屈又难受,一时间,哭得止也止不住。
庄泽宣好声好气地哄着,不奏效。
脑子一热,一秃噜将在心里酝酿了好几天的话说了出来,“虞夏,我喜欢你。”
本来正哭着的人,声音戛然而止,眼泪还无声无息地流着。
哭得有些懵,虞夏觉得自己幻听了,她透过眼泪去看庄泽宣,只是被眼泪盖住,一片模糊。
见真的有用,庄泽宣又重複了一次,“我喜欢你,夏夏,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刚哭过,虞夏还带着浓浓的鼻音,“为什麽啊?”
“我本来不想这麽仓促的,可是刚才看见你哭,我什麽都不能做,我希望能在这种时候,能名正言顺地哄你,而不是只能递个纸。”庄泽宣低头去找人的眼睛,和虞夏来回看的眼神儿对上,“考虑一下我?处个对象?”
她擦了擦鼻涕,有些不好意思。
哭过一阵儿,眼睛红红的,鼻头也是红的,虞夏低头看着自己面前的地板,“谢谢你。”
听话听音儿。
“这咋还谢上了。”庄泽宣明白了虞夏的意思,“我告诉你,就是怕我日后对你殷勤了,你不习惯。”
“我再努力努力,你别烦我就成。”他看了看时间,“那咱们还是朋友吧。”
“嗯。”虞夏很喜欢这种坦蕩的人,不会追着非要问出来一个理由。
“行。”庄泽宣出去将他带过来的吃的,都拿了进来。
虞夏看着占据了屋子三分之一的食物,“你是不是对我有什麽误解?”
“不确定你想吃什麽,都买了点,你挑着吃。”庄泽宣看着进来的电话,“我得无工作了,先走了啊,再见。”
“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