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松了口气,看起来他应该没什麽事。
“你都知道了?”
“嗯。”
点到为止。
她不问他怎麽知道的,他也不问她之前为何隐瞒。
“煊白,你果然没受伤。”
沈煊白顿了顿,朝少女走来,问,“姐姐,此次回来,你能别走了吗?”
在外威名远扬的妖皇沈煊白,终究只是一个在姐姐面前会撒娇会卖惨的少年而已。
他的语气照常平淡,也带了点撒娇的意味。
“你信姐姐一次好不好,江池霖是一个很好的人,我之前不说是因为不知道怎麽开口……”
沈煊白难得打断了她一次,“姐姐,你给了他你的心头血。”
少女一噎,姐弟同心,所以他要是有心想查的话也是可以查到的。
看来他不问个清楚是不罢休了。
她有些无奈地扶了下额,“煊白,嗯,说来话长。”
宴席之上,可见巨大的虚影,投射着祭坛阵法的模样,少年魔神站在尉迟希淩身旁,听着衆人的议论。
“这个阵法设计得真是巧妙啊,我竟然一个阵眼都找不到。”
“对,它就像将多个阵法叠加起来一样。”
还有人叹息着道,“这阵法太残酷了,竟是要人血尽而亡。”
少年魔神闻言,扯了下唇。
“所以大家都不会解?”尉迟希淩及时出言询问。
“希淩,不是还有两位没请来吗?”没有参与讨论的一人忽然开口,那人狐貍眼,更显魅惑,但因为妆淡,又只显俏丽。
“慕曦,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两位根本请不动。”尉迟希淩叹气。